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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4、陈××,28岁,男,解放军某部医生。1971年,到西藏某地执行任务,长期风餐露宿而致病。开始自觉指尖、手掌、下肢关节咯咯作响,继而面肿,心悸,腰痛,彻夜不眠。某部医院曾按“肾炎” 治疗一段时问。 后又改服清热 解毒之品,包括犀角、羚角等。逐渐行走乏力,神疲纳呆。其后按“肝肾虚损,气血亏耗”论治,服滋补之剂。曾出现脑内如鸣,头顶发脱,心悸加重,动则气喘,身出冷汗,肢体皆痛,四肢麻木等证。至1977年1月3日,自觉口内从左侧冒出一股凉气, 频吐白泡沫痰涎,胸中如有水荡漾, 左耳不断渗出黄水,听力 减退,走路摇摆不定。血压70/50毫米汞柱。同年5月22日,突然昏倒。急入××医院,住院治疗三月,未查明病因。面部及双下肢浮肿加重,头昏胀难忍,转送××医院会诊。左半身痛、温觉明显减退,左上肢难举,提睾反射消失,悬雍垂向左弯曲,舌向左偏。结论为: “左半身麻木,感痛觉障碍,左上肢无力,水肿待诊。” 数年来,服中药千余剂。1977年9月,转来就诊。
[初诊]面部与双下肢肿胀,左半身及手足麻木,四肢厥冷,脑鸣,头摇,神疲,心悸,失眠,记忆力及听力减退,身痛,胁痛。口中频频冒冷气,吐大量泡沫痰涎,纳呆,大便稀薄,小便失禁。舌质暗淡、胖嫩,边缘齿痕明显,苔白滑厚腻而紧密,脉沉细。


103、于××,40岁,女,北京市某商店职工。1973年初,自觉眩晕。至1976年病情加重,心悸,手麻,上肢震颤。××医院诊断为:“植物神经功能紊乱”。长期服中药调补,疗效不显。
[初诊]1978年10月13日。心悸,气短,胸闷,眩晕,纳呆,夜卧不宁,背畏寒,膝关节疼痛,肩臂肌肉时有颤抖。月经提前一周,色暗,有淤块。面浮肿,舌淡,苔白滑,脉沉细。


102、王××,60岁,男,1980年01月03日来诊,内蒙古某厂干部。1970年末,在架设变压器时,被钢丝绳撞击头部,当即昏迷约8分钟,急送当地××医院,诊为“急性脑震荡”。约一月内均处于意识模糊,吐字不清,口角流涎状态。其后仍觉头晕、头胀、恶心、呕吐、畏声音刺激。经治疗两月,上述诸症有好转,但严重失眠,且似睡非睡之状,持续7年余。头左侧偶有闪电般剧痛,发作后则全身汗出。1976年5月开始觉舌干、舌强,说话不灵,下肢沉重,后逐渐发展至左上肢厥冷麻木。到1979年2月,出现神志恍惚,气短,动则尤甚,纳呆,病情加重。同年11月内蒙××医院诊断为“脑震荡后遗症”,转北京治疗。
[初诊]舌强,舌干,难以转动已三年余。尤其晨起为甚,须温水饮漱之后,才能说话,舌苔干厚,刮之有声。纳差,畏寒,左上肢麻木,活动不灵,下肢沉重无力,左肢较甚。七年来双足反觉热,卧时不能覆盖,否则心烦不安。步履艰难,扶杖可以勉强缓行数十米,动则喘息不已。小便清长频数。面色黄滞晦暗,眼睑浮肿,精神萎靡。舌质暗淡,少津,伸出向左偏斜,苔灰白腻,脉沉。


101、李××,36岁,男,1972年02月22日来诊,四川三台县某厂干部。1971年5月,咽部有异物感,吞咽不利,并伴有项强、胸满、肩酸、背痛等证。××医院诊为“慢性咽炎”,服用炎得平、六神丸、四环素类,并外用冰硼散治疗,病势不减。后续服清咽利膈、泄热解毒中药约半年,咽喉疾患益重,并出现恶寒身痛,胸憋气短,胃腹胀痛,完谷不化等证,自疑“癌”变,思想包袱沉重。
[初诊]咽痛,吞咽如有阻塞,胸满,纳呆,便溏,头痛,咳痰,四肢清冷。舌质偏淡,苔微黄滑,脉弱无力。


100、黄××,44岁,女,四川郫县团结乡,农民。1975年4月,因兄病故,目睹火化现场,不胜悲戚。次日,自觉喉部不适,似有物梗塞。继而发展至呼吸不畅,甚至憋气,心悸,身麻。××医院五官科检查,诊为“喉炎”、“瘜肉”,治疗无效。又转几处医院医治,其效不显,病情日益加重。1976年5月来诊。
[初诊]患者觉喉部明显堵塞,轻微疼痛。向左侧躺卧,气憋心慌,全身发麻。头昏,体痛,乏力,咳嗽吐泡沫痰甚多,自觉周身血管常有轻微颤动,精神倦怠,食欲不振,每进一餐,皆须休息几次,胃脘常隐痛,喜热敷,形体消瘦,步履艰难。前医均以清热解毒,养阴散结为治,服药百余剂,仅夏枯草一味,自采煎服共两萝筐之多。医治年余,越清火,自觉火益上炎,舌上沾少许温水均觉灼痛,满口牙齿松动,疼痛。唇乌,舌质偏淡微暗,少苔不润,脉沉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