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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9、黄××,11岁,男,原四川成都市学生。1948年秋,初感全身不适,以后病情逐渐加重,神志昏迷,高热至40℃以上,腹泻。当时正值肠伤寒流行季节,原四川省立医院确诊为“正伤寒”,某专家认为,病已发展至极期,全身性中毒过重,已属不治之症。后由中医会诊,曾以大量犀角、羚羊角、紫雪丹等抢救。患儿虽高热退,腹泻止,而病势却更加沉重,四肢冰冷,脉欲绝,终至垂危。
[初诊]患儿连日来昏迷踡卧,面色灰白乌暗,形体枯瘦。脉伏微细欲绝,唯以细灯草试双鼻孔,尚有丝微气息。四肢厥逆,手冷过肘,足冷过膝,甚至通体肢肤厥冷。


108、车××,74岁,男,成都市居民。1975年4月初,感受风寒,全身不适。自以为年迈体衰,营卫不固,加之经济困难,略知方药,遂自拟温补汤剂服之。拖延十余日,病未减轻,勉强外出散步,受风而病情加重。头昏体痛,面赤高热,神志恍惚。邻友见之急送××医院。查体温39℃,诊为感冒高热,注射庆大霉素,并服西药,高烧仍不退,病势危重,邀范老至家中急诊。
[初诊]患者阵阵昏迷不醒,脉微欲绝。已高烧三日,虽身热异常,但重被覆盖,仍觉心中寒冷。饮食未进,二便闭塞。双颧潮红,舌淡润滑,苔厚腻而黑。


107、王××,28岁,男,成都市某厂工人。患者性情比较孤僻,善愁多郁,日久成疾,未予医治。1947年初,发现胃脘长一包块,如拳头大,以手按之,活动、有声,但不痛。急赴某地,请中医治疗。所服之药,多系桃仁、红花、三棱、莪术等活血化淤之品。治疗约半年,疗效不显,食欲日减,形萎神衰。虽七月炎暑,穿绒衣,夜覆被,仍觉不暖。后就地改请他医治疗,至次年四月,病势更加沉重。某日突然昏厥,家人误认为暴死,将其放置屋外木板之上,待殓。此时范老恰在邻舍诊病,有人急忙叩门而入曰:“知先生在此,余邻友病危,似已断气,盼先生亲临视之,有无救药?”遂前往诊视。
[初诊]只见患者面色苍白,唇乌,四肢厥冷。当即用细灯芯探试鼻息,略有微动。触胸窝,微热尚存。切脉,似有似无。曰:犹有一毫生机,可试服药,看能否救之。并留其家中,亲自指导用药,以观察疗效。


106、黄××,48岁,女,成都市街道居民。经常头晕,咳嗽气紧,心累心悸,四肢乏力,头面及双膝以下腿足浮肿,迁延已有五年。严重时,自觉心往下坠,甚至短暂昏迷。1964年3月,因劳累后,突觉心累心悸加重,旋即昏迷,不醒人事。邻友见危,欲急送医院;但家属恐途中颠簸而致气绝,遂来邀至家中急诊。
[初诊]昏迷不醒,四肢不温,面色苍白,呼吸微弱。脉沉微,舌淡苔黑润。


105、陈××,65岁,女,成都市某公司职工家属。平素身体尚好,未患过大病。1963年10月间,正从事家务劳动,忽觉头似重物压顶,旋即昏仆,不省人事。急邀某中医来诊,用温针刺百会穴,约十五分钟,苏醒。左侧上下肢已偏瘫,口歪斜,流清泫涎不止,成都××中医院诊为:“中风”。××医院确诊为:“脑血管意外”。其后,由中医诊治,病未发展。每年秋冬开始卧床,直到次年春,天暖后可扶床缓慢移步。1971年冬,病势沉重,患者一再告之家人:今冬难以熬过,命备后事。遂来求诊。
[初诊]入冬以来,畏寒踡卧,重被覆盖,左侧手足仍厥冷。头部发木,如盛盒内。左侧偏枯,骨瘦如柴。脸面浮肿,面色苍白。舌质淡,苔白腻。